阿——薯真好吃

【东宫】戏水荷塘

♥官配甜文

♥第一次游历江南,微R

这是我同他第一次游历江南。

乌篷船,月上柳梢。

“你莫不是忘了临行前太奶奶的嘱托?”他放下了手中的木浆,抱胸倚在船头低笑,却也不正眼瞧我,不知心中打着什么如意算盘。

我舔了舔指缝上的芝麻粒儿,暗想,太奶奶向来疼我,量他也憋不出什么坏。

遂漫不经心问道,“什么嘱托?”

谁曾想话音未落,他忽然走上前毫不费力便抢了我的酥油饼,又按住横在他胸前作乱的小手,一字一句正色道,“生…娃…娃。”

我愣了愣,随即点头连连附和。“知道,知道,太子殿下年轻力壮,应该的!”唔,应不应该都是他的事,我只担心那酥油饼冷了便没先前的味儿了。

他见我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,有些气恼,将桂花糕、酥油饼、酱鸭脖零零碎碎一并塞回了食盒。郑重道,“我说我要…和…你生。”

阿???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可他眼中荧光闪闪,不像在说假话。

心有几秒的慌乱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
 我挑眉蹙了他一眼, “李承鄞你急昏头了吧?”

“我很清醒,这种事,还是早早安排了好。”说着就来解我的衣服。

“哎哎哎!不许!不许碰我!!”

“我说了不许!”

“乖一点。”

……  

醒来时,入眼是一池新绿,月色星星点点伴着醉人的荷花香。小舟摇摇晃晃已不知漂到了何处。

我从薄被中稍稍探出身子,想要瞧一瞧如今是何时辰,还未动作,又被迫贴上了那白净结实的胸膛。

“不到三更,再睡会儿。”

男子沙哑的低喃在耳廓响起,也不知李承鄞醒了几分。

我凝了凝心神,忽略掉他靠近时喷在脖颈的热气,边仔细掰开搭在我小肚子上的大手,边蜷在被窝里嘟囔,“可是我热…”

半晌,未等来他的答话,却是更拥紧了我些,“冷啊?抱着就不冷了。”我讶异!怎就将热听作了冷,遂扭过头,入目却是他安静的睡颜,紧闭的眸子好似从未睁开过,眼底亦是一圈浓浓的乌色,仿佛疲惫至极。

咳,折腾了一夜,累了……累了听岔…也是情理之中。如此这般想着,却不经意瞥见了胸口或青或紫的痕迹,大大小小数枚……有些甚至是昨晚他怨我不乖掐上去的!

理智回笼,明明是他先欺负了我,借着泛舟的由头行这种事情……现下生米煮成熟饭我却心疼起了他来,真是不该!我抬头瞪着这张生得极为好看的脸,堪堪忍下蹂躏一把的冲动,揪着被角一点一点向外移,奇怪的是,我的小腿缩到哪儿,他便抬腿跟到哪儿,仿佛早就预料好了一样。更令人羞恼的是,他腰间的炽热抵着我不放……

玄武湖畔的夜风并未送来清凉,反倒是怎么也除不掉的燥热和四肢相缠的黏腻。

我终究是羞臊难忍,也顾不得胡乱伸手会碰到什么,耐着性子往前推了推他的腰腹,就着不好容易隔出来的空隙顺势向后一倒,还未松口气,暗夜中的人影猛的压了过来,“你若是再逃,我便将你扔出去!喂鱼喂虾。”

“原来你一直醒着!”我惊得直呼。

而李承鄞,全然没有被拆穿后的窘迫,反而神色淡定地打量着我,微翘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,“若不是某只小猪一直在我身上拱来拱去,我如何能醒?看来这夜啊~是得好好珍惜。”

吼!嫌弃我像猪还眼巴巴地亲个没完!?我积攒着怒意正想给口水仗打个头儿,谁曾想这混蛋撑着手臂又向下倾了几分,眸子里熟悉的光亮让我当下一惊,赶忙说道,“你…说话便说话,干嘛离得那么近。”

边说着边不由自主地拢一拢衣襟…咦,我的衣服呢???我新买的襦裙也不见了!

远远的只瞧见一粉红肚兜孤零零得挂在几片莲叶上,当真是此“花”此叶常相映。我吓得瞪大了眼,耳根的一团火越烧越旺。

“看什么如此稀奇?”

“李承鄞!”

我发誓!这一定是我这辈子叫李承鄞最大声的一次(哪怕用的是公鸭嗓)

他听见了,但他依然转了头。

他瞧见了,他面色不改。

他脚趾一勾,捞起了它!

把玩……

ria! ! !(西洲俚语)

我气得不行,忍不住大骂,“你个淫棍!快把衣服还我!”

无奈我眼下赤裸裸如剥了壳的虾米,只占了口头威风,却不敢上前与他争抢,只能又羞又急,藏在被褥底下对着空气拳打脚踢。

我以为李承鄞会和从前一样,拿话来呛我,然后我们吵得不可开交,可是他没有,沉默中他悄无声息地走上前,一把掀开了我的被褥,偏要让我瞧见他。

我争执不过,只露出了双鹿眼瞪他。

只见他俯下身子,不紧不慢地系好腰间束带,袒着胸露着乳,指了指他小腹的三道抓痕……

笑道,“若我是淫棍,那你是什么?”

啊!羞死个人了!!!

——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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